,对于秦朗来说,这种熟悉的脚步声无疑是天籁之音。
他猛地回身,就见他家谭大人似笑非笑的冲他一扬头。
这是一种信号。
秦朗浑身一哆嗦,整个人扑了过去,比小姑娘还要包子脸,“谭大人救命呀!这个女人冤枉我、诬陷我、赖着我,我根本不认识她,嘤嘤嘤……”
围观众人:这是神马鬼,被附身了吗?高大壮俊男怎么做到的把自己缩成一只鹌鹑!不过看起来挺和谐的嘛!
论总是被b依靠肩膀是怎样的体验!
她是男人吗?
每当有这种疑问时,她都会下意识摸摸下巴,幸好没长胡子,否则她就该自我性别怀疑了。
锦初暗自叹口气,把那个不争气的推到一旁,走到瞪大双眼一脸懵逼的小姑娘身边,低下头,靠近她的耳朵,性感微哑的嗓音伴着温热的吐气,“怎么,我的小姑娘,是被欺负了吗?”
本来没被欺负,但现在感觉被欺负的苏娇咬着衣角,一脸心、动、快,“小姐姐,你是在撩我吗?”
“不可以吗?”她捋了捋小姑娘柔软的黑色长发,轻勾红唇。
苏娇害羞的摸了下被酥麻的耳朵,察觉耳根有东西,一摸是一支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