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的毛病,金言还以为小丫头仍会向从前般,不搭理他,没成想,门突然开了,他家小丫头举着一杯温水挑眉问他,“老头子说那么多不渴吗?”
“谁老了,谁老了!”金言一蹦两高,拒绝听到小丫头嘴里说出的老这个字眼。
“不老的大师兄,喝水!”
茶杯靠的更近,面贴面,金言差点成了斗鸡眼,他接过水,立刻感动的美滋滋的。
他家丫头居然还会关心他渴不渴,以前那张面瘫脸上只有满满嫌弃的。
一口饮尽,他咂摸咂摸嘴,突然蹙眉不安起来,细细的打量了锦初几眼,“小丫头,你怎么了,告诉师兄,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否则怎么突然对他这么孝顺?
锦初耸耸鼻头,一张冷脸立刻生动了几分,“大师兄你想多了,以我的武功谁能欺负我,我是游历这几个月见识多了,长大了!”
“长大了好,长大了好!”金言唯恐小丫头将话憋在心里,顺着她的意思欣慰的点点头,话音一转开始旁敲侧击,“那这几个月可遇到什么难事又是如何解决?快说给大师兄听听,让大师兄也增长增长。”
一副哄小孩子的语气。
锦初笑笑,怨不得委托者会如此的愧疚和悲愤,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