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了下来。
谨慎是个闷嘴葫芦,知道问他也白搭,楚栾再无一丝兴奋,运着气停滞不前。
“谨总管呢?”他咬牙问道。
黑暗中有人轻轻回复,“去街前了,说一会儿追上主上。”
楚栾咬咬牙,这算不算恃宠而骄!
虽说脸色差到让人误会这位小爷会随时砍人,可他竟是依墙而立,没有再多走半步。
哼哼!楚栾冷哼,他倒要看看除了服侍他,谨大总管还能有什么急事!
习惯性将自己掩藏在角落里的谨慎抬头看了看独自憋气的小皇帝,垂下眼眸掩去了一片复杂。
楚栾左脚换右脚,站的都快不耐烦了,终于在烟花绽放的时候,那人迎着一片灿烂光芒缓缓而来。
“你干嘛去了?”本来是质问,脱口就变成了抱怨。
烟花消散,背光的黑影渐渐明朗,楚栾这才看到他的大总管抱着一捆糖葫芦,冲他笑的轻柔而宠溺。
莫名的楚栾心头热了热。
一张小脸绽放着大大的笑容,他抬抬脑袋,口不对心的说:“别想拿这种粗俗的小食收买小爷的心,小爷又不是三两岁的稚龄孩童!”
“是,是,公子已长大成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