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五官无声无息中越发的姿丽妖异。那张儒雅的脸庞苍白无血色显着病态的羸弱,嘴唇却异常殷红盈润,像是熟透的樱桃,任谁看上去都想摸一摸,眉眼间是一片迷离,凤眸轻轻一挑,便带着连女人都要甘拜下风的邪魅和风情。
锦初坐在摇椅上,目光清冷的院中望着落英纷纷,许是年岁日渐增大,沉浮在体内的毒素越发的霸道,半年前旧毒发作,一夜间将她满头墨发染成霜白,肤色也白的吓人。那些药终归是治标不治本,而她也没有利用九天云上心经的特殊性将毒素逼于身体一角延长委托者的寿命。至于五官上的变化,她其实并不是很清楚,因为毒毁五感,第一个中招的就是眼睛,现在模模糊糊已有些看不清了,倒是视力弱了,身体却越发敏锐。
她摆手,没有接过条子,“念一念。”
“喏!”谨慎垂眸刻意看了看她,见她脸上无任何表情,展平纸条,轻声念了起来,“皇苦读三夏,有继续研磨之意,若行动,今夜甚好。”念完,他将手中之物紧紧一握,心头颤了颤,劝道:“大人,奴才自愿请缨,您也该看看奴才的身手有没有进步!您训练了奴才们这么久,也该让奴才们尽尽孝心了!”他单膝跪地,手握在离她苍白细软的手掌一指之隔的扶椅把手上,眼睛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