苔藓,正是岩壁上渗出的水滴通过苔藓落到她的唇瓣上才唤醒了她。
看来并非是什么水源,而是夜晚的冰雪渐渐融化渗入地表,形成了微弱的水滴。
不管怎样,有水就能活下来,锦初管不得它是怎么形成的,舔了舔干涸到开裂的唇瓣,努力忽略腹中鸣鼓如雷,垫着脚伸长手臂,用军刺细尖的一头费劲的刮下一些苔藓,见它们郁郁葱葱、水润光滑,没有什么虫子爬过的痕迹,才放心的放到鼻子前闻了闻。
一股股潮湿却正常的腥草味飘过,不算好闻却也不刺鼻。如果相反,是令人厌恶的苦性或桃树皮的气味,则代表它有毒不可食用。
尽管食物近在眼前,锦初也没有被饥饿迷失了头脑,谨慎的挤出些许汁液滴在了手背上,静止了片刻,见没有过敏反应才轻轻舔了舔手心里的苔藓,口感脆脆的,勉强能入口,她嚼了两下便迫不及待的吞咽了下去。
之后,她脱掉背心,只身穿着白色胸衣,将背心按在潮湿的岩壁上吸取水分。
等她想要再次刮下点苔藓时,身后却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声音小到微不可查,如果不是她时时刻刻警惕着怕是根本察觉不到。
锦初不敢耽误,迅速将背心收集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