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力的女人。
即便没能给予他重击,也让锦初眼一亮,趁机攀身飞跃,躲开他的正面攻击,翻身来到他背后,小猴子般躲避着他四处抓捕她的大手,时不时试着用军刺给他结实的肌肤放血。
开始重炮被锦初骚扰的有几分的懊恼,就像是小跳蚤,伤不到却让人心烦气躁,越烦躁越手足无措,一时行动没了章法,确实让锦初抓到时机,给他添了不少的伤。
重炮经历了不止一场恶战,一个个伤痕没能让他露出败绩,反而丝丝痛疼,唤醒了他的理智,他眸光一闪,忽然停止了手舞足蹈的抓捕行动,迅速的跳起,重重的砸了下去。
这具身体忍痛的能力和锦初本身如出一辙,可仍是痛的五脏六腑移了个方向本能的痛哼一声,就是这一声之后,她听到了‘叮’的提示音。
奸/污?
奸泥煤呀!
如果说受伤,锦初还能容忍,那么这种刻意侮辱女人的方式,却着实惹怒了她。
近距离相斗,弓弩始终处于无用的状态,这时却被灵机一动当做了武器,在重炮压扁她,想要伺机侧身撕碎她衣服的时候,她不避不让,只听撕拉一声,白背心和胸衣破碎离身,而她也成功的将弩弦套在了重炮的脖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