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的圆润钢弹向我吐着火信冲了过来。我唯一的念头便是:我操!丫有火铳也不打声招呼。(火铳:大炮的前身,元代已有,明朝发展为火铳。)
瞬间,火光缭绕,脚下晃动,身体一阵剧痛,我勉强避开了重击却被四溅的碎片击中,晕倒前,终于搞清了这个时代。
脑子昏沉疼痛,我不知被炸伤了哪里,只知道有人往我嘴里喂了些水和馒头。
在一睁眼,又回到了那间黑漆漆的屋中,身侧却多了一个人正为我擦着额间的汗珠。他轻手轻脚,在黑洞洞的屋里,一双独特的酒瞳冉冉发光。
“你终于醒了?”‘酒瞳’的声音柔柔的,听起来带着软绵绵的鼻音,可能是年龄太过稚嫩,听不出是男是女。
我起了身,坐在地上扫了眼周遭,屋里又多了十几个孩子,一直守着我的孩子也是新面孔。不过他看起来也就7、8岁,年龄是最小的。
“你已经睡了二天了,他们说你再不醒就直接丢到大漠去了。”他握着我的手,隐隐中带着着急。
这孩子心也太软了,估摸等到游戏开始就再也看不到了。我抽出手靠在墙上,不想和他有任何的感情交往,摸了摸自己的身子。
左腿上湿湿的,看来受了伤,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