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摔狠了。
他抿抿唇,望向自己的弟弟,深深叹了口气。
两个人不发一言,哪怕是给锦初上了药,洛阳锦也并没有说什么,气氛略微显得有几分凝重,一旁侍候两个公子的洛山甚至觉得二公子不会在通曲幽境久留。
谁成想,当夜二公子居然栖息于此。
洛阳锦也不知怎了,要是么弟还是东躲西藏的避开他,或许他还是置着一股气,可是如今看到么弟想靠近又不敢靠近的样子,着实令他心酸。
原先那么明媚乐观的孩子哪!
年少时,三兄弟总是会亲亲热热挤在一个床上,尤为隆冬。现在大了,近两年来两个人鲜少独处,洛阳锦以为自己会不习惯睡不熟。
可偏偏抱着热乎乎的么弟,他竟是连咳嗽都没咳嗽,睡的安宁舒服,本可以一觉天亮,谁知,睡梦中他猛然听到低哑的哭声和抗拒。
他是被人推攮醒来的。
洛阳锦揉揉眼,一睁开却看到么弟紧闭双目,手脚紧张的乱动,满脸的泪花,整个人怔怔的无法相信。
他记得当初么弟跪在宅外,把唇瓣咬的惨白也没有留下一滴泪来。
“不要……长姐……放开我……锦初疼……啊!大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