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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余春花的想法更自私,怕儿媳妇压她一头,所以拎不清的执意破坏小夫妻的感情,这样的婆婆屡见不鲜。
“来娣过了年二十,离法定结婚年龄还有两年,你们的婚姻本就是无效婚姻。”锦初握紧徐来娣的手,另一只手指着周怀的鼻头,“我闺女现在怀着你的娃,我可以到县里告你诱骗,到时你就洗干净屁股等着坐牢吧!至于肚子里的孩子,哈,我马上带我闺女去打胎!你们想要娃,做梦去吧!”
“啊!不行,不行,你以为你是谁?凭啥打掉俺儿子的骨肉!”余春花尖叫反驳着,立刻慌了神。
徐来娣她可以不在意,但她肚子里的娃却是周家的根。
周怀也绷紧了脸,最近信息传播非常迅猛,从各种渠道都能听到些关于法律关于人文的最新动态,连他这种识字不多的人都懂的一些婚姻法,自然知道啥子法定年龄,见徐来娣冷冷淡淡,慌上加慌,满脸怒容顿时化作了一抹勉强的笑,“娘,您看您说的,咱们是一家人,哪能办那种冷血的事,娃要出生也要叫您一声外婆,您真舍得?”
周怀一知半解,看不出锦初是在吓唬他,别说他不愿意,就连徐来娣这个当事人也不可能打掉孩子,所以初一见面,锦初先问清楚徐来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