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看他怎么收拾这母女三人。
在自己家,还能让他娘受委屈,就是他无能了!
锦初瞥了眼脸庞憋的红通通的周怀,忽然啊了一声。
“咋了?”村长媳妇眼皮一跳,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了大床。
“怎么就一张毯子一个枕头?我闺女睡哪儿?”锦初用指头挑开薄毛毯,里面堆着一条男士内裤。
“这不来娣怀孕,分开睡,免得影响俺俩休息。”周怀扯过薄毯子,将内裤抓起藏在裤兜里,给徐来娣使了使眼色,想让她开口劝她娘别这么多事。
徐来娣垂着眸,装作没看见。
她算是想明白了,一旦这个娃不带把,周怀一定还会让她打胎。想起冰冷冷的机器绞着身体的痛,和夜夜梦见娃哭的声音,她握了握拳头,为了娃,她能吃苦、能受罪,为啥偏要在周家忐忑不安,天天过着心惊胆跳的日子。
她娘和妹妹都能走出徐家来看她,她也能走出周家村,带着娃活下去。
“哦?”锦初转身注视着周怀的眼睛,似笑非笑的问,“我闺女睡哪儿?”
“旁边那屋!”余春花不耐烦的替儿子开口,“她一天到晚的不是起夜就是翻身的,俺儿子睡都睡不好,白日里俺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