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中,锦初眼神闪烁,最主要,这么一家子祸害实在不该活的轻轻松松、毫无束缚。
“肯定不如现在自在!”窗外是熟悉又陌生的虫鸣嘶叫,躺在床上的徐招娣坚信不已。
在学校里她认识了不少同龄的朋友,随着越来越深入的了解,天南地北的聊天,让她学会了母女两聊天聊到很晚,徐招娣不知不觉中睡的熟熟的。
锦初闭着眼,似乎也睡着了,只是她耳朵微动,慢慢起身,身体轻巧的跃下床,摸出包里的相机,开门走了出去。
院中一片漆黑,月光被云朵遮住了光芒,山脚下凉风阵阵,比白日的潮热,舒服了很多。
五间房全都熄了灯,明明该是安静的睡眠时间,最东侧的那一间房却隐隐传来细微的动静。
锦初步伐矫捷,三两步跨了过去,轻轻一推,东房的房门自动的打开,里面传来的声音越发的明显起来。
“呜……唔、嗯!”
连绵不断的低鸣,由远及近,像是鬼魂幽怨的啼吟,又像是女人不甘的哭诉。
这时乌云散去,月色渐渐恢复神采,将屋里的一阵照的无处遁形。
娇小的女人满脸泪痕,双手被拴在床头,嘴里被塞的满满的,只能发出呜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