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忠义,哭嚎着低声跟他爹诉苦:“爹,俺还没结婚,还没娃子,俺可不能废了呀!”
徐石头抱着头,努力想着头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模模糊糊实在想不出,愤怒的敲敲脑壳,斥怒着,“别娘的嚎了,好好想想,晚上碰见了啥?咋的能在猪圈醒来!”
提到猪圈,徐忠义便一阵阵生呕,恶心的不行,连想都不愿意在想,别说还要仔细回忆晚上的事情。
“俺睡了,喝了两杯睡了!”
“俺也不记得……莫不是真的撞邪了?”
“对!你们是撞邪了!”
院外,一个身着长袍留着长胡须的老头迈着方步走了进来,他神情清傲,手持八卦盘,一进院,先往四边角落走去,边走边嘀咕着什么。
后面跟着一个年轻的后生,凑到徐石头媳妇跟前小声道:“这是有名的于半仙,俺刚好碰上他,把他请了过来,大姑,俺先走了,有事叫俺!”
徐石头媳妇已经没时间招呼他,草草道了谢,迎着于半仙便急急的说:“大仙呀!您快给俺男人和儿子看看吧!俺怀疑他们中邪啦!”说着,声音越发的小了起来,眉眼鸡贼贼的瞄向紧闭的两间房,“俺那儿媳妇今天就没出过门,俺怀疑她也中了邪。昨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