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看向了虚空的某一点,“三、二、一!”最后一个一字结束,一道银芒破风袭去,只听一声闷哼,一道身影从屋檐处掉了下来。
银翘吓得整个人一哆嗦,愣是坚持着没有避开,执着的伸长手臂守护在娘娘的身前。
看着面前的小身影如同鹌鹑般扑扇着稚嫩的翅膀,锦初噗嗤一声笑了。
她缓缓起身,挑着绣花宫鞋慢步走向那道黑衣身影,垂眸,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银翘,去外面守着。”
银翘咬咬牙,终是奴性占了上峰,走出了大殿守在门外。
锦初用脚踢了踢那人,只见他迅速翻身,动作矫捷的躲开了她最后的用力一踢,单膝跪地,气喘吁吁的扶住胸口上的银光,眼神空洞的望向她。
“知道本宫为何杀你吗?”锦初冷笑着,指尖纤纤却失去了原有的柔情似水,一个使劲,她拔下了深入他胸口的凤凰银钗。
“暗十不知。”黑衣暗卫毕恭毕敬。
“呵!”锦初笑的凉薄,环着他走了一遍,“当年容妃产下双生两子,一子天残,一子正常,天残者被送出宫外自生自灭,当今所谓的圣上应该是正常的那位龙子。可是……”
她声音一低,压的人心晃动,暗十即便受过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