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吗?”
‘跟我有关系吗?’少女惊讶的反问,‘这只不过是你死后最真实的一切,你女儿能承受,你就承受不了了吗?’
“我还活着!”他咆哮着,不理睬医院走廊里把他当做神经病的病人们,他不甘的重复,“我活着,你让我怎么承受,怎么接受?”
‘再大点声,把护士和医生召唤来,让他们给你转到安定医院,帮你稳定下你的情绪,你是不是就更开心了?’
她脸上的嘲讽过于明显,恨的锦阮安真想不管不顾的弄死她。可形势不如人,他闭上眼压下悲愤,话音一转试探着,“我妻子呢?她们为什么不在一起!”
锦初翘了下唇,意味深长的看着他,‘顾玉呀!’
他经商多年,心性沉稳,只是因为涉及到妻女才会有失理智,如今粗喘几声,将一颗心沉下去,故意不让自己透露出迫切,“是,她呢!”
她嗤笑一声,慢步向医院的监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