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姑娘,这一想,心便不可抑止的抽痛着,好像不立刻见到她,心脏能造反的暴毙而亡……
锦初捂住胸口,脸色煞白,因为下意识动用血脉去克制住这种无法控制的冲动,导致天道威压陡然降临,如万吨重石压身,瞬间冷汗淋漓。她赶紧调用精神力放松自己,让那种令人着迷又酸酸甜甜的思念彻底攻占了自己。
她垂着眸站在科研组的休息室里许久,这才缓慢的拨打了权子珊的电话。
“喂!哪位?”对面的女人娇憨的语气里故意散发着漠然,但是锦初依然听出那丝冷漠里的深藏的迫切和几分忐忑。
权子珊确实很紧张。
足足一个多月言初都没有和她联系,她跑到言家宅邸询问了老管家,连老管家都不知道言初的下落,起先她还有点心急,可到最后她越琢磨越生气。
言初那么年轻有名的总裁,若是出了事,各方面早就争相报道了,之所以没有传出什么,定是他故意不跟她联系。
有的人谈起恋爱就喜欢钻牛角尖,患得患失,权子珊一时之间想起自己受伤的脸(打完人的季山吓的掉头就跑)、一时之间又想起言家长辈对她的态度(互相没有见面自然是没什么态度),生气之余便是惊心肉跳,唯恐言初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