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痛的厉害,他紧紧盯着少女,企图看出她深藏于心的情绪,可惜,她那张脸淡漠的根本不像是十五岁的少女。
“是不在意呀!”锦初砰的合上厚重的书籍,弯眉笑的纯真无害,“有谁在意配种的奴隶,没能让女人短时间受孕这么无能的事情呢!”
三个男人脸色同时一变,不同的是米罗是羞愤的差点吐血,而阿坦和爱德森是满脑门子写着好奇和担忧。
毕竟一路锦初面对他们温和又不过分贴近,举止相处不像是主仆倒像是师徒,所以他们一直不知道沉稳漠然的少女还能有这么刺激人心的毒舌的时候。
当然,作为奴隶出身的两个人再难听的话都听过,但米罗不同。
魔法师身份何其崇高、何其嚣张,别说是契约为奴隶,就算言语羞辱都有可能活不过明天。
米罗浑身绷紧,尽管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接受这种饱含耻辱的现实。
因为他已然感受不到灵蛇少女的任何心思波动,反而一股股难以抑制的恐慌,伴着威压降临到他的头上,难受的喘不过来气。
这是惯于调教契约兽的一种手段,他苦笑着瘫软身体,再也无一丝抵抗力。他该感谢灵蛇没有给他实施更暴力血腥的手段,让他彻底丢掉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