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附近找找。”说着,钱氏冲着屋外喊道,“行义爹,暖暖的项坠不见了,你和二弟、四弟给找找。”
“好,我们找找。”武天辛应道,“没掉屋里吗?”
“没!我和她二婶娘都找过了。”
茅草屋里只有一床、两柜和几件制药、熬药的工具,没什么犄角旮旯能藏东西的地方,赵氏溜了一圈毫无所获,“真是怪了!”她嘀咕一句,“暖暖,你摘项坠了吗?”
武暖冬摇摇头,之前在那种半死不活的状态下真是没察觉脖颈上还有项坠这种高大上的玩意。
“这可怎么办,都怪我没注意,那是四妹留给暖暖的遗物呀!”钱氏拍着大腿,一脸着急。
“大婶娘,不怪你,是我自己不小心!”武暖冬轻声安慰着,或许是对未曾蒙面的娘没什么概念,对于她来说遗物之类的也不过是死物。
“唉!是我没照顾好你,愧对四妹!”钱氏眼眶红了红,连带着赵氏想起那个温柔似水又颇有才华的妹子也是一脸伤心。
“我娘是什么样的呀?”武暖冬好奇的问,几个妯娌间的关系好的像亲姐妹一样,连称呼也是如此,真是难得。哪像是现代爷爷家那几房妯娌,各个冷漠不亲近。
“很美,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