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
可是看她的模样，并非像他猜测的两人早就认识。
离五不是不理智的人，不管是生前还是在进入系统经历了多个世界之后，他向来冷漠自持，或者说因为灵魂的缺失而少有情感波动。
所以即便锦初察觉到他的视线偶尔会难以自拔的追随着她，却短暂而急促，不会令她感到被冒犯。
“爱情对于宿主是奢侈品。”锦初冷淡的开口，“劝你最好不要在任务世界爱上任何人。”
离五闭口不语，心情有些微妙的失落和颓然，这番婉转的拒绝似乎在他心底并不出乎意料。
他笑了笑，捻着佛珠垂眸念着经言，屏蔽了大床上热火朝天的恩爱交缠，心冷到心静，直到锦初再次飘然离去，他才缓缓抬眸，望向她离开的方向陷入沉思。
皇帝并没有专宠皇后，哪怕在景安宫留宿的日子较长也符合正妻为尊的皇族古训，并没有过格过，偶尔也会去其他嫔妃殿中小宿。
如今后宫仅有九人，和皇后一样老资格的容妃和丽妃都不是容貌绝丽、心思不轨的妃子，三人相继传出有孕的消息，后宫顷刻间欢喜一片。
剩下六女曾被委托者宠幸过的，不适合放置宫外，所以被锦初留了下来，虽是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