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医院和主管部门害怕影响,就得赔钱,我这院长就得换人。”林苏儿说完,更苦恼了。
“你看你看,那就是患者,在车里坐着呢。”林苏儿用手一指,宋晓冬顺着看过去,医院门口旁边有一辆面包车,车里坐着一个形容枯槁目光呆滞的老头,衣衫破烂,旁边还有一对男女,应该是老头的子女。
“这老头不好好的么?”宋晓冬问。
“那患者是脑血栓,大腿瘫痪不能说话,送到我们医院来,住了一个月的院,生了褥疮,本来这种患者就容易生褥疮,结果他儿子来了看见自己亲爹大腿上的疮口,当时就发火了,把我们的小护士吓的请了好几天的假,然后昨天这群人就来了,说要索赔,医院说要协商,这些人立刻就要砸我们医院,我们报了警,这些人才离开,现在不敢砸东西了,这不在这门口静坐呢。”林苏儿回答。
“这做子女的是不是想钱想疯了?”宋晓冬拧着眉毛,看着老头身边的一对男女。
“也不能怪人家做子女的,肯定是这群医闹听说这里有人住院生褥疮了,主动来找到了患者儿子。”林苏儿说道。
“我直接把他们都打走算了。”宋晓冬对林苏儿说道。
“不行,你今天打他们,明天头条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