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
“对啊,是我啊!”张医生接通了电话之后,得意地看了宋晓冬一眼,把电话开成免提放在桌子上让大家听。
“哦哦哦,小张,你父亲怎么样啊?”
“我父亲身体很好,烦劳何老挂念。”
“找我有什么事啊?”
“是这样啊,何老,最近咱们明河出现了很多水痘病人,不知道您听没听说过啊?”张医生对电话那头说道。
“哦,我知道啊,患者全身上下奇痒难忍,水泡破裂之后疼痛难忍,病情实在是蹊跷。”
“太好了,何老知道这件事情啊。”
“嗯,怎么了啊?”
“是这样,咱们市卫生去啊,正在召开这个水痘防疫工作会议,这个水痘患者实在是太痛苦了,所以卫生局的领导想问问,有没有什么见效快一点的治疗方法,不知道何老,能不能治这水痘啊?”
张医生问道。
“这个水痘啊,我昨天也听下边人说起过,这个病,我治不了。”对话另一头回答的非常干脆。
“怎么会呢?何老难道对这水痘也没有办法?”张医生一听也是大失所望。
“是啊,我从来没见过这样古怪的水痘,回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