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上身。
到处都是伤疤,疤痕叠伤疤。
宋晓冬伸出一根手指头,藤蔓缠绕冯灿,细小的藤蔓相互交织,形状非常规则,横竖相交,织出一件非常好看的毛衣来。
“怎么样?”宋晓冬得意地问冯灿。
“还真的可以哎!”冯灿有些惊喜。
“你还会织毛衣,了不起!居家妇男!”冯灿对宋晓冬伸大拇指。
“我姐教我的。”
“你把手伸出来。”
“啊。”
宋晓冬抓过冯灿的手,摊开冯灿手掌心,然后拿起自己的手,挤压自己的拇指和食指,挤出一滴绿色的脓汁来,落在了冯灿的手掌心。
“你看,我就说,和虫子屎一样。”冯灿说道。
“哼,我给你画的保命符,能抵挡一切伤害,比去寺庙里求来的什么神 佛都灵验,你还不知好歹。”
“知道了,你厉害,你最厉害了!”
“哼。”
“哎,咱们什么时候回去啊?我都困了。”冯灿问宋晓冬。
“困了?这正激战正酣,你就累了?”宋晓冬用不可思 议的眼神 问冯灿。
“哪里激战正酣了,连个人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