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年纪大了,人还是得服老啊。”罗德曼说的很真挚,白已冬笑嘻嘻的,“你以为我会信?”
罗德曼说:“我真累了,你千万别请我去什么夜店,没那个精力。”
“我根本没请你去夜店啊。”“啊,说漏嘴了怎么样,跟我出去吗?”
“丹尼斯。”
“我在。”
“你要不要脸?”
“明天再要。”
白已冬气笑了:“要你的鬼!我没心情!你找卢克吧!”
“很遗憾,他又被榨干了精力。”罗德曼说:“鉴于他的表现,我对澳大利亚的男人能否满足澳大利亚的女人存有很大疑虑。”
“你这是歧视啊。”白已冬说。
“算不上,你到底跟不跟我去?我都这么累了,你难道不该陪我一下吗?”罗德曼又要说出我们是组合之类的话。
“不,我不去,因为你上次毫不犹豫地抛弃了我,你他妈伤透了我的心。”白已冬叹息。
罗德曼眼神微变:“让我们理性地看待这件事,你并没有损失,不,你不仅没有损失,你还获利了,你应该感谢我。”“你这是什么屁道理?”白已冬颇有跟流氓不能讲道理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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