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马诺斯基脸色一变:“胡闹!”
“约翰,我不想提前离开。”白已冬说:“我虽然不能像威利斯·里德那样拖着一只脚上场比赛,但我能在这等他们取胜归来。”
“有什么意义?”马诺斯基沉声道:“对你来说,当下最要紧的事是确认伤势,如此才能安排后续计划。”
“我现在不去,脚伤也不会加重,情况不会改变,只是晚一点得到结果。”白已冬顽固地说:“我不能临阵脱逃!”
马诺斯基看起来严肃,但不是不能讲道理。
特别是在白已冬面前,马诺斯基的脾气额外的好,虽然表情臭烘烘的,却没坚持让白已冬离开。
“随你的便吧,德莱德,看好这家伙,别让他乱来。”
“有我在,他哪都去不了。”康尼说。
“我这样是不是不太好?”白已冬问道。
康尼看白已冬的眼神像看一个从千军万马中七进七出的勇士:“除了mj,只有你敢跟约翰讨价还价。”
“他这么不好说话?”白已冬一惊。
康尼说:“比赛期间,他是教练组的第二人,休赛期则是第一人,队里的许多人都是他挖掘出来的。”
“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