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
白已冬一下飞机便绕过记者,直接打道回府。
看到屋子完好无损,白已冬一颗心总算放下,只要房子还在一切都好说。
白已冬走到门前,把门打开,里面意外地干净,看来罗德曼没在他离家的这段时间乱搞。
“迈克尔~~”白已冬故意拉长尔的读音。
里头一声狗吠,只见迈克尔从屋里跑出来,像百米跨栏一样跨过沙发。
“呜呜呜~~`”迈克尔激动地扑到白已冬的身上。
白已冬抱着它,“好狗!好狗!”
“呜呜汪!”不知为何,白已冬觉得迈克尔的叫声特别娘炮。
虽然他没听过硬汉的狗叫,但迈克尔的叫声就是给他一种娘炮的感觉,说不出为什么。
如此感人的时刻,白已冬不好破坏气氛,他怜爱地抚摸迈克尔的脑袋,“丹尼斯呢?他对你好吗?”
“汪汪!”迈克尔大声吠叫,好像要把罗德曼喊出来。
内室却没反应,白已冬拖着行李走进自己的房间,“这”
“好吧。”白已冬退出门外,罗德曼果然还是把不知哪来的女人带到家里过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