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服务员叹了一声,“好吧,我这就给您准备本店最贵的咖啡。”
“您需要什么?”服务员转向白已冬。
白已冬只要了杯开水。
罗德曼问他为何不要咖啡,白已冬回答:“我的睡眠已经够少了,不需要咖啡帮我止困。”
“这是本店最贵的咖啡,请注意,它很苦,如果您不常喝咖啡,最好小口小口的喝。”服务员好心提醒。
罗德曼不耐烦地把他喝走,“知道了,你忙你的吧,别在这碍眼。”“好的,有需要直接叫我。”服务员退后。
撇开不让客人点最贵的咖啡这点,白已冬觉得这个服务员还是挺称职的,遇到罗德曼这种完全不知尊重为何物的客人还能保持微笑服务已经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了。
“这就是最贵的咖啡?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罗德曼轻蔑地说。
言罢,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
罗德曼的脸色迅速从红润转回铁青,再化为一片惨白,期间的变化无常让白已冬高呼罗德曼演技不可战胜。
“虽然你上演了万神殿级别的表演,但我并不想买一杯过来喝,我才不想失眠呢。”
谁知,罗德曼吐出了口中的咖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