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停下吧。”白已冬说:“给我火机,我去桥下结果了这玩意儿。”
“不用我陪你去吗?”罗德曼问。
“这种事我自己一个人就好了。”白已冬好像要去做什么大事似的,“这件事意义重大,但毕竟不那么磊落,所以我自己一个人就够了。”
“去吧,我等你。”罗德曼往后一靠。
白已冬小心翼翼地走到桥下,拿出一堆纸屑和打火机,先把火点燃,然后把录像带放进火焰里,“湮灭吧,该死的比赛!”
“先生,能把你的打火机给我吗?”阴影里,有个人沉声说。
白已冬笑道:“等我完事。”“谢谢您。”那个人说。
那人不是坏人,只是个常年在桥下坑洞露宿的流浪汉罢了。
白已冬确认录像带已被销毁,便把打火机留下。
走之前摸了摸口袋,把口袋里的零钱也一并留下,“不管你认不认识我,请忘了今晚的事,祝你有个愉快的夜晚,晚安。”
“那是bye吗?”流浪汉问。
阴暗的角落里,另一个声音说:“怎么可能?你以为芝加哥的大明星会深更半夜来这种地方烧东西?肯定是个酒鬼。”
“我怎么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