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
每个人都在庆祝,只有白已冬在医院和家里来回跑。
虽然是皮肉伤,但要治起来也是颇为麻烦。
白已冬推掉所有的邀请,除了去医院,其他的事情一概不做。
夺冠以后,罗德曼像孤魂野鬼似的,今天失踪,明天晚上给你个惊喜,像天降神兵似的出现在你面前。
这日清早,白已冬习惯地看看客房,再看看客厅,两处地方都没发现罗德曼的踪影。
白已冬走进洗手间,通过镜子看到自己,“差不多了吧,医生说今天就可以拆了。”
“呜汪!”迈克尔显然对白已冬自言自语很是不满。
白已冬无视迈克尔的叫唤,小心翼翼地拆除头上的绷带。
白已冬费了老大劲才将绷带摘除,睁大眼看着伤口,“愈合得不错嘛,完全看不出来。”
“呜呜呜!”迈克尔一口咬住沙发,这架势,好像白已冬再不满足它就要兽性大发似的。
“你就知道吃,也不看看自己的身材,胖成个球了,谁家的哈士奇长得像你这么寒酸?你这样追得到母狗吗?”白已冬翻起白眼,拿起迈克尔的狗盆倒满狗粮,再放上几片鸡胸肉,“看在我伤口愈合的份上奖励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