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白已冬真有刀在手,他今晚非得手刃罗德曼以示清白。现在罗德曼已经逃之夭夭,白已冬只得留下来收拾残局。
“我声明,那是我和丹尼斯的玩笑,我不是双性恋,我的性取向很正常。”白已冬说。
有记者追问:“性取向正常是怎么个正常?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当然是女人!”白已冬没好气地回答。
那记者说:“既然如此,为什么罗德曼会说你是双性恋?”
白已冬的心里涌起一股无力感:“丹尼斯经常说疯话。”
“比如?”记者们成心要挑事。
白已冬便说:“他曾说“拉里·伯德如果是黑人就只是个普通球员”,这番话是他说过最疯狂的话,今晚也一样,都是疯话,不用当真。”
白已冬成功把现场的记者呛住。
可是,这只是一个开始。
他可以让现场的记者闭嘴,却无法让那些哗众取宠者闭嘴。
“丹尼斯,你最好去跟记者说清楚,否则我他妈现在就把那张该死的床烧了!”白已冬说干就干,走进客房单手抓床。
“你干什么啊!”罗德曼好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有话好好说,你让我跟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