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bye,你知道我们在打季后赛吗?你知道这场比赛有多重要吗?”
“杰里,不是我不想进攻,是比尔不让我进攻。”白已冬反驳道:“今晚的事,你该找他谈。”
“他跟我说了,你拒绝他的进攻指令!”克劳斯眼中爆着血丝,像厉鬼般盯着白已冬。
白已冬冷笑:“直到第四节才让我进攻?我可是一整场都没进攻了,为了稳妥起见,我没有接受,这也是为了比赛考虑。”
“比尔虽然是代理主教练,但他的意思就是弗洛伊德的意思,你连弗洛伊德也要反抗吗?”克劳斯喝问。
白已冬沉声说:“蒂姆不会让我专职防守,更不会拿掉我的球权。”
“每个教练的比赛思路不同,你不能因此怪罪比尔!”克劳斯暴怒。
白已冬淡淡地说:“我没有责怪他,我只是沿着他一开始的思路走到底。”
这场争吵以克劳斯的血压上升为结尾。
白已冬退出克劳斯房间的时候,心里的怒气却一点都没有消减。
卡特莱特在场上针对他就算了,居然还向克劳斯告状。
最让白已冬气愤的是,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在哪里,怎么得罪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