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以前一样。”白已冬说。
霍斯笑道：“我猜对了，你一点都没变。”
“其实我变了许多。”白已冬问道：“我听佐伊说，你辞职了，为什么？”
“我要搬家了。”霍斯说。
白已冬不知道自己该问什么，因为霍斯和他已经毫无关系，“所以你辞掉了工作?”
“是，我和朋友计划在加州办一间托儿所，这个工作更适合我。”霍斯说。
“bye，有什么问题就问吧，我可以回答你所有的问题。”霍斯说。
服务员打断了两人的谈话，“请慢用，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
白已冬端起果汁，喝了一小口。
“我没有问题，今天我来，是想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向你道别，我祝你在加州事业有成。”白已冬放下果汁，“还有，谢谢你，谢谢你教会我的一切。”
霍斯说：“不用谢我，即使没有我，你也能学会，那些事情和你付出的汗水比起来微不足道。”
分别前，霍斯叮嘱白已冬小心麦迪，“管理层正在你和tmac之间做出选择，在此期间，你必须小心谨慎，不能出错，一个细小的失误都会影响管理层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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