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用毛巾盖住脑袋,一句话也不愿多说。
以往的关键比赛,他非常喜欢暂停,因为那样就可以好好地喘一口气,把呼吸频率调整好。
而现在,他希望比赛一秒也不要停,每次停下来,右手无名指便给他传来无法忍受的痛感。
凯西知道白已冬在忍受什么,所以他没跟白已冬多说,按照他的意愿,一分钟也不让他下场休息。
随后,白已冬听到了比赛开始的声响,于他来说,等同大赦。
白已冬起身走上场,用和小指头缠在一起的无名指磨擦裤子,以此分散注意力。
“有一点很奇怪,为什么明尼苏达不让白狼休息一会儿?从开场到现在,白狼一分钟没歇过,白狼对他们再重要,也不该这么使用吧?”迈克·布林说出了他的困惑。
西蒙斯说道:“德维恩·凯西比我们还清楚白狼于明尼苏达意味着什么,即便如此,他还是冒着让白狼二次受伤的风险一直把白狼留在场上,这其中肯定有其他的原因。”
韦伯沉默了,如果不是逼不得已,凯西绝不会这么做。
究竟发生了什么,韦伯不知道,他也不愿知道,那肯定是一件让人难过的事情。
凯尔特人回到场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