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你脸怎么回事?”巴特勒看见白已冬脸上多出一道掌印,甚感好奇。
白已冬用余光扫了他一眼,“孩子调皮,你懂的。”
“你家孩子手这么大?”巴特勒可不傻,“哈哈!你是不是调戏良家妇女挨打了?”
“什么良家妇女?那是我”白已冬的话说到一半就卡住了,悲伤地对着窗口自哀自怨,“我的脸啊”
“前方,阿波利斯”
白已冬被这声音吵醒了,他揉了揉眼睛,透着窗户,看见了熟悉的机场。
他曾在这里待了十二年,无数次乘坐球队专机从这里起飞,前往其他城市,也无数次从其他城市起飞降临这里。
这儿并不是全美最好的地方,冬天极寒,夏天极热,但对他来说,这里就是最好的,他把人生中最好的十二年留在了这里。
当白已冬走出机场,他看到无数球迷在外面等他。
一张张横幅拉起,显目的几个字白狼,欢迎回家!
“阿波利斯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一切。”
白已冬接受了一个简短的采访,而后跟随球队前往酒店。
比赛当晚,球迷把标靶中心围得风雨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