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和蔼淳淳善诱,眼看又要洗脑。
“这个——加多少?”李牧冷不丁插一句。
“呃——”陈荔秋很明显被噎得不轻,上半身都有个下意识的后仰动作,听完李牧的话,陈荔秋捻着胡子表情复杂。
这剧本不对啊!
从一名可怜的孤儿一步登天到成为吃皇粮的人,难道李牧不应该感恩戴德纳头便拜吗?至不济也应该老老实实唯唯诺诺,这才符合一介草民面对朝廷三品大员的态度,可陈荔秋看到的是什么?李牧居然在跟陈荔秋讲价钱——这让陈荔秋实在是无语。
君子耻于言利嘛。
“朝廷给你们的月俸是每个月四两纹银,我这里再给你加四两,一共是八两,足够你日常花用。”陈荔秋还是有涵养。
不是陈荔秋有涵养,实在是小孩子的心性还不成熟,什么事都要哄着来,前几天小孩们上船后还有因为想家而失声痛哭的,啼哭这玩意儿会传染,只要有一个哭,转眼间所有的孩子都会嚎啕大哭,这让陈荔秋实在是怕了。
陈荔秋虽然家里孩子不少,但陈荔秋并没有带孩子的经验,甚至整个“幼童出洋肄业局”后勤团队里三十多个人也找不出一个会带孩子的,所以这些天陈荔秋的日子真是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