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乐业的经历感到好奇,就算是纯正的西方白人想进斯普林菲尔德兵工厂也不容易。
“我来美国也已经十年,本来是为了修铁路,结果铁路修好之后挣的钱还不够回家的船票,所以就留在了斯普林菲尔德,三年前斯普林菲尔德兵工厂招工,我就去报名,先是干搬运工,然后是机修工,后来开始做车工。”张乐业说的很简单,但能听出其中的心酸,修了七年的铁路,结果还没挣到一张船票钱,其中的心酸不足为外人道也。
“看来你的水平不怎么样,否则也不可能每个星期只有两个美元。”李牧半开玩笑,想得到更多信息。
没错,从李牧知道张乐业是华人的那一刻起,李牧就决定要帮助张乐业,当知道张乐业还是斯普林菲尔德兵工厂工人之后,这种帮助的更强烈。
当然了,药医不死人,就算是李牧可以提供帮助,也要看张乐业值不值得,如果张乐业本身没什么价值,也没有改变现状的,那么李牧能提供的帮助也会有限。
“洋人都是狗眼看人低,故意压咱们清国人的工钱,真要论起水平,咱比洋人丝毫不差,当初修铁路的时候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就说斯普林菲尔德兵工厂里,同样的工作时间,咱们清国人干的活比洋人多,干的活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