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办下去,并且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只可惜,有滋有味的生活到了一八七三年三月份,终于是蒙上了一层阴影。
“投诉我?他们有什么资格投诉我?我是代替他们发出声音,为他们寻求正义和公正,他们有什么立场投诉我扰民?真是无稽之谈!”塞缪尔·鲍尔斯很生气,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说话的时候伴随着斩钉截铁的手势,具有强烈的感染力。
“塞缪尔,现在不是探讨立场的问题,现在的问题是你的邻居已经投诉到市政部门,认为日夜不停地印刷机影响了他们的生活,同时空气中弥漫着油墨的味道,某些人的体质会对这种味道产生敏感反应,所以我们现在面临的问题是要把印刷机搬到郊区去,找一个安静的地方重新生产,这样才能避免类似事件再次发生。”《共和报》的副编辑,也是塞缪尔·鲍尔斯的助手萨米·拉金愁眉苦脸,拿着一份样报翻来覆去的看,表情纠结不已。
没有人会嫌赚钱多,为了节省成本,塞缪尔购买了一个印刷机,就在《共和报》办公室后院印刷报纸。
这年头机器的动力基本上都是蒸汽机,开动起来动静大的惊人,塞缪尔知道这种印刷机有可能扰民,所以一向很注意邻里关系,一直以来也没有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