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南丰稍安勿躁,这洋人的地面上一向地广人稀,此情此景实在是正常不过。”陈老头已经司空见惯,从旧金山到斯普林菲尔德一路,陈老头看到的荒地海了去了,这要是处处心疼,还不得心疼死。
“说起来洋人实在可恶,守着这么多土地不事劳作,偏要万里迢迢漂洋过海去祸乱我大清,实在是不当人子。”吴子登恨恨不平,反正他说的是汉语,还是带口音的那种,倒不怕马车周围的这些洋人听墙根。
“呵呵,不过是一些蛮人,不服王道教化,行为粗鄙不堪,依仗着洋枪利炮呈一时之凶,不足为惧。”陈老头有心理优势,不过话里话外总是透着一股酸意。
走了估计一个时辰,离开凯马内拉十多公里,道路两旁逐渐看到有人在劳作,陈老头和吴子登叫停马车,看到正在田地里耕作的华人眉头紧皱。
这是个剪了辫子的华人。
辫子在清帝国的重要性毋庸讳言,某种意义上讲辫子就跟脑袋差不多,无缘无故没了辫子,这在清帝国肯定是要掉脑袋的。
而在这里,似乎很正常,陈老头举目四顾,大约有十几个华人正在劳作,看样子好像都没辫子。
“大人,我先去探探虚实。”吴子登一咬牙,决定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