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威德服务,大多数政府公务员都是特威德的人,特威德要想栽赃陷害实在是太简单了。”李牧有点头疼,这种手段虽然很低级,但是很有效。
“问题是,人们不会去思考这些道理,他们只关注他们得到的消息——”格罗弗·克利夫兰也无奈。
说起来,还是李牧首先发起的舆论攻势,不过这玩意儿是个双刃剑,玩的好了是利器,玩不好也会伤及自身,特威德在纽约经营了十年,可谓是根深蒂固,李牧想要扳倒特威德也不容易,这一点李牧早有准备。
“看上去特威德是担心萨蒙·蔡斯先生在审判这个案子的时候会带有预设立场,那么这是不是说明特威德手里没有萨蒙·蔡斯先生的把柄呢?”格罗弗·克利夫兰开动脑筋。
“他怕?我还怕呢!”李牧失笑,先不管特威德是不是担心萨蒙·蔡斯有倾向性,李牧还担心呢。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格罗弗·克利夫兰担心。
“不管他,换个人也好,这案子一天两天不会有结果,说不定会拉扯很长时间,所以我们的目的只是让特威德下台,其他的我们可以和他慢慢玩。”李牧很清醒,不和特威德争一时之利。
“里姆,有你的电话,是阿瑟先生打来的。”严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