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那么现在,连你也要背叛柯尔特了吗?”柯尔特夫人口不择言,女人在这种事上总是很极端,在她们的认识中,世界上的人际关系非黑即白,从来没有其他颜色存在。
“是二十六年——夫人,我倒柯尔特的时候才刚刚十三岁。”韦恩·亨利表情不变,眼里的悲哀越来越浓。
十九世纪可没有“童工”这一说,也没有“义务教育”,十几岁的孩子出来工作很正常,他们拿着童工一样的薪水,却干着和成年人强度相同的工作,所有人都认为这天经地义。
“那好吧,二十六年,那么在这二十六年里,韦恩,柯尔特有没有对不起你?”柯尔特夫人正在气头上,没注意韦恩·亨利的异状。
“并没有——夫人,我要说的是,我也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柯尔特的事。”韦恩·亨利还在解释,二十多年的感情,不是一时半会能消散的。
“那么你现在准备那么做了是吗?”柯尔特夫人追问,很有事实确凿不容抵赖的架势。
“好吧,随便你怎么想——”韦恩·亨利终于放弃,夫妻还本是同林鸟呢,更不用说雇佣关系,这些年挂着柯尔特公司总经理的名义,却没有实际权力,当了这么多年的吉祥物,现在还要为柯尔特公司倒闭背锅,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