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望先生怜悯,施以援手,若有云开雾散之日,定不忘先生今日之恩。”潘廷珍起身,再次向李牧躬身施礼。
“二位,您就这么空口大白牙的站我面前,张嘴就要枪要炮的,还一分钱都没有,换成你是我,你会怎么做?”李牧实在受不了文绉绉的拽文,瞬间切换成大白话模式,还是这样说话自在。
看潘廷珍有意插嘴,李牧抬手阻止:“别跟我说什么大难不死必有厚报,我首先是个商人,手底下有十几万张嘴要养活,大道理听上句话题,但实际上什么用都不顶…不管做什么事儿,我首先要考虑有没有足够的好处,就算是您二位要开空头支票,我也要考虑这些支票能不能兑现,兑现后的利益值不值得抵偿现在的付出。”
李牧不忘自己现在是个美国人,要扶植你们琉球人搞民主追求自由不是不行,你们首先得拿出足够的好处来,没好处,说什么都是耍流氓。
“你…这…”潘廷珍估计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李牧居然是这么的干干脆脆,丝毫没有君子耻言利的婉转,就这么红果果的张开血盆大口。
“这事儿吧,日本人做得确实是不地道,不过说句不好听的,你们琉球王国存在或者不存在,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既然你们到我这里来寻求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