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展区内和骏马集团的人谈笑风生,那带来的后果难以预料,容闳现在不想节外生枝。
“纯甫兄,我看你心事重重,不知可否说于巴某一听?”巴文强很是热情,亲手给容闳泡了茶,然后就在容闳身边的圈椅上坐下,准备当个好听众。
“唉,多谢文强兄好意,只是个中滋味,实在是不足为外人道也。”容闳摇头叹息,实在是说不出口。
“说来听听又有何妨,你我本是同根同种,虽然各为其主,但在美利坚这个白人世界,我们华人就应该守望互助同心同力,这样才能不受那些白人欺负,活出一番滋味。”巴文强说的气宇轩昂,正所谓事无不可对人言,只要站的端行得正,自然是不惧流言蜚语。
“唉…”容闳说不过巴文强,干脆长叹一声,不再言语。
又能说什么呢,骏马集团是李牧一手创办起来的,短短几年之内立下这偌大声势,容闳自问自己没这个本事。
看看面前开朗豁达的巴文强,再想想刚才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就要太岁头上动土的李圭,容闳很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如果单论个人能力,容闳自认哪怕比不了李牧,至少也不比面前的巴文强差,可偏偏造化弄人,如果比较团队的力量,幼童出洋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