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大阵!”
杨玄想起了什么,迈步绕过石碑,见不远处有着一座阵台。
阵台五丈方圆,高有两丈,通体莹白如玉,面钻刻着密密麻麻的繁复纹路,深奥晦涩,古意盎然。
“这是传承法台,你爹造化不小,少则半个时辰,多则一个时辰,能得到太玄真人的传承。”
炼狱童子从炼狱剑内飞了出来,看了看传承法台又看了看太玄真人的雕塑,断言道“雕塑内有一股本源之力,你爹吸收之后,修为必定突飞猛进。”
杨玄身躯颤动,不发一语,怔怔望着传承法台的身影。
那是一个年男子,一身染血白衣,身如山岳,气息沉凝。
他满脸胡子拉渣,凌乱不齐,显然已经很久没有打理了。
饶是如此,依稀可见其五官与杨玄有几分相似,只是轮廓更为硬朗,显得更为成熟。
这时候,他席地而坐,双目紧闭,似在感悟着什么,对于外界浑不知觉,物我两忘,正是杨玄多年未见的父亲杨天。
见到杨天的瞬间,杨玄眼睛湿润了。
与五六年前起来,杨天的变化不可不谓不大。
非但面容沧桑了许多,一头黑发亦变成了白发,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