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君愣住了。
“六爷爷……他……”
粉琢玉器的飞飞一直跟在涂山君的身旁,这时狠狠的道:“君上,这些人死有余辜,他们的心早就黑了,死不足惜!”
涂山老君夫妇也黯然叹息,涂山主母摸了摸涂山君的秀发,“月娥,这不怪你的。”
涂山君眼睛红了红,但很快便镇定下来。
她看向陆宣,“你……陆兄……”
陆宣摇摇头,“君上不必如此称呼我,叫我陆宣就好。”
涂山君苦笑道:“既然如此,你也不要叫我君上了,涂山一脉已经只剩下我们一家三口,你就叫我的本名,涂月娥吧。”
“陆宣,你这息壤炉中的灵气与生机是我平生仅见,大家在此休养生息的确再合适不过,但是天牢中的囚犯有大半却恐怕坚持不住了啊。”
陆宣吃了一惊,这才看向周围那些枯瘦的修士。
这些在天牢中受尽折磨的修士几乎都昏迷不醒,有许多人已气若游丝。
“为何会如此?”
陆宣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