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巴尔乌龙海气得七孔生烟,扬手而起,指着巴尔阿珊的鼻子,结结巴巴怒骂其女。
但是,他结巴了一会,仍然说不出话来。
巴尔阿丹也骂道:“啊塔,你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行了,我们姐妹俩自己去灵州找罗诚商量亲事。”
她随怒而去,牵着巴尔阿珊的手,走下城楼。
巴图乌尔恰好回来,要阻拦,要喊叫。
巴尔乌龙海挥了挥手,又按住了巴图的手。
此时,他也缓过气来了,慨叹地说道:“唉,女大不中留,由她们去吧。”
巴图乌尔甩开巴尔乌龙海的手,怒骂:“巴尔乌龙海,你真是忘恩负义之徒,又死要面子。何必呢?难道阿丹姐妹嫁给了罗诚,你一辈也不见罗诚,也不见阿丹姐妹俩吗?罗诚有胸怀帮你解围,你就没胸怀见他一面?难怪你难成帝王霸业。哼!”
巴尔乌龙海心头一震,竟然没怒,没有吭声。
他也作声不得。
班策过来,站在巴尔乌龙海身后,朝巴图乌尓翘起了拇指。
他是谋士,但是,类似这种家事,他不便出谋划策,得由巴图乌尔来劝说较好。
巴图乌尔冲动地骂了巴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