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的供给整个南平市的医药市场,那几万块钱对我们来说只是九牛一毛,不足为惜。
我说老韩呢,不是我说你,你这个人的心眼儿实在是太小了,我们两个哪年不分个一两千万,有必要和那几万块钱过不去吗,一年下来也不过是百八十万的而已。你真的没有必要和那些副总和经理们计较,他们不从中捞点钱,怎么可能死心塌地的为我们做事儿呢。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得了。更何况,这家公司又不全都是我们的,你那么拼命干嘛呀。”
韩国庆苦笑着,说道:“老左呀,你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呀,这公司上上下下上百人,如果今天他黑点儿,明天他黑点儿,一点点的,我们的利润就会被那些老鼠们给蚕食的,到时候你还想每年再分到一两千万啦,几乎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我这个人很小气,为了节省我们家的水费,我每天晚上都去单位的浴室洗澡,每天早晨都到公司的厕所来蹲坑,但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我就是喜欢占别人的便宜。但正因为如此,我特别不喜欢别人占我的便宜。所以,我只能冒险每天上午过来坐班。
我知道我的这个性格你们都不喜欢,但我为了使我们整个利益团体着想,我没有私心。”
电话那头儿,左志明心中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