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莱克斯发现自己现在的情况很糟糕。
五分钟前,从昏迷中苏醒过来。
经过一番的挣扎后,得知捆绑自己的这个人手法很娴熟。
简简单单的捆法,恰到好处的让人保持在一个既无法挣脱,又不伤及关节。
房间昏暗无比,无法得知到底在那。四周有几盏摇曳的烛火,但可见度也只有烛火附近几步远。
嘴巴被一条白布捂住,尽留出鼻子可以呼吸。
努力的想要站起来,却发现捆绑着身边的东西居然是一个连着地面的凳子。
不论雅莱克斯多么用力,屁股底下的那个木椅,丝毫不动。
鞋子少了一只,但袜子却没有。
脚底板已是冰冷,想来,自己昏迷不是一时半伙。
雅莱克斯翘着脚尖,把那只失去鞋子的脚放到另一只上。
温热从脚底传来,渐渐的,刺骨的凉意消失了。
衣服没有破损,看来在自己昏迷的时候,那个人没有对自己做出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
但雅莱克斯却明白,自己这次估计是凶多吉少了。
他已经猜出,自己是被谁绑来的。
在法尔城邦内,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