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速度太快,空气阻力变得贼大,发出呼呼的声响,打到那青年脸上,已经比之前那一记弱了三分,却又因为那青年下意识地闪避,球板顶端只是堪堪砸到了他的鼻尖,顿时就鲜血直流。
那青年吃痛之下,再次怒吼一声,不再防守,死命开始追着郝俊打。
四周都是人,郝俊避无可避,干脆将球板一转,开始真正地反击,势大力沉“削”着那个青年,若是被这球板给削到,挨上一击,必然是比刚刚板面砸到脸上,还要痛上三分。
郝俊幸好拿到了球板,否则还真不是这个青年的对手,他的身手不是特别厉害,但他人高腿长,在学生包围之中,就大占优势。
虽然郝俊只是处于被动防守状态,但他熟悉防守反击的策略,那青年的手臂上一不小心就被郝俊给大力地斩到了,立刻就像断了骨头一般,痛的撕心裂肺,苦不堪言,那青年便隐隐有了对郝俊退避三舍的想法。
郝俊得理不饶人,就着球板,一抬手,仿佛球板要被他狠狠地扔出去一样,那青年就下意识地挡住脸,如鸵鸟一般护住脑袋,等了许久也不见动静,刚把手挪开,眼前就是一黑。
那青年的鼻子再遭重创,就像是突然泄了洪的水闸一般,狂喷不止,血水顺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