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知道,这是刘长水憋了许久之后的一次示威性的举动,否则,新蕾又怎么会如此凑巧,又是在这个时机提出这样一个投资?
此人果然是个睚眦必报之人,想到上午刘长水站在那新蕾的代表身边一脸矜持地笑,养气功夫已经初见功力的郝跃飞也禁不住心中愤怒。
新蕾集团可是拥有能够影响到东南省某些大佬的意愿的能力的。
那份计划书已然交到了席伟生的手里,这好比就是一张军令状,同样也将他郝跃飞烙上了席伟生的名号,一旦因为新蕾集团,引起部分能够跟席伟生分庭抗礼的大佬的重视,这份计划书搁浅的可能性就会直线上升,怕是席伟生一开始就是打得出其不意的算盘。
郝跃飞的政治层面还达不到席伟生那般的高度,但他却也琢磨到了这其中的一点点苗头,席伟生想要的突破口很关键,但却不能够引人侧目,力求一击能够划出一片天地来。
可是,新蕾,一想到这个名字,郝跃飞的心里就有了一丝阴霾,上午初次的接触,已然感受到了那个新蕾代表的咄咄逼人,虽然尚未涉及到具体的事物,但因为刘长水的从中作梗,怕是要难缠了。
郝俊一听到新蕾集团,脑海里蹦出来的就是他来到十七岁之前那个世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