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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俊依旧无法从所见所闻所听之中,察觉出太多有关他今日这莫名其妙地成了肉票的遭遇的信息。
这艺术氛围极为强烈的和格格不入的赤膊大汉们,实在是让他抓不到一丝痕迹,而且隐隐然的,这帮人根本就不在他面前避讳和遮掩,让他心里一度沉到了地点。
眼下,他就是一砧板上的鱼肉而已。
赤膊大汉们显然不会去思考脚边那个不费吹灰之力绑来的少年人的心思,一个个面色板得严肃至极,目不斜视,甚至都不理会西服男话语间隐隐地挑衅和不满,姿态放得极低,远没有之前那种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的目空一切。
西服男许是终究觉得无趣,瞥了瞥嘴,眼里露出一丝羡慕嫉妒道:“大小姐说了,你们来了的话,就去她那屋见她!”
几个赤膊大汉你瞧我,我瞧你,居然都流露出几分忸怩和畏惧,为首的那人眼见最后弟兄的目光都汇聚在了他的身上,当即咽了一口唾沫,喉结上下翻动间,凌然地喊了声:“走!”,大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豪情和悲意。
赤膊大汉们集体面色苦了下来,但依旧排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