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在了喉咙里,让他难受至极。
他自以为他的决策是一种两全其美的办法,至少,在他这个圈子里他算是一步登天了,连文老都对他温和慈爱,鼓励之余还不忘夸赞提拔。
一半的目的,已经在这场短暂的聚会之中达到了。
但沈大师并不如别人想象之中的那般富裕,这年头,文物贩子是违法的,盗墓的也只能小打小闹,做大了,会被请进局子里喝茶的。
沈大师打算洗白了,这才几乎掏出了自己的全部家当,购下了帝王酒盏,可是若是这帝王酒盏是个西贝货,那他就有苦也说不出,闹不好,他在这个圈子里就是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一想到这个可怕的后果,沈大师就不寒而栗,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情留下了郝俊。
所以,即使郝俊这般表现,他一点都不恼,反而笑嘻嘻地问道:“郝俊同学,是哪里人啊,长辈肯定是我们这行当里的高人,郝俊同学小小年纪就有如此高的造诣,必然是家传渊源啊!”
郝俊瞧了他一眼,笑呵呵道:“那沈大师猜错了,我们家里的长辈都对这个一窍不通,我也是个地地道道的门外汉,只不过是岳大哥领我过来开开眼界的!”
沈大师干笑了几声,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