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然后从口袋里熟练的掏出名片递给了贺鹰。
贺鹰冷笑一声,看也不看地把名片递给了身后的人,依旧想要属下人把辰辰妈妈带走。
金律师似乎并不意外贺鹰的反应,而是笑道:“鄙人先自我介绍一下,一个人律师事务所,金圣虎律师,作为张雪女士的代表律师,与你们警方进行交涉!”
贺鹰眉毛一挑,金圣虎?
他重新从身后的人手里接过名片,狐疑地看了半宿,终于想起来这个听起来十分熟悉的金圣虎是何许人也。
有时候去省里开会的时候,经常会听到新海的同仁抱怨自己市里有个二杆子的律师,无缘无故就喜欢与警局作对,变着法地找警局的麻烦,时不时地来一次突然袭击,一些暗地里习惯成自然的强制手段都会被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而让那同仁痛苦的是,传言这个律师在省里是有大背景的。
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精神,市里面的头头脑脑始终也对这位律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不就是一个叫做金圣虎的律师?
贺鹰还清晰地记得,那位同仁在抱怨的同时自嘲的话语:“虽然对那律师,我们一个个都恨不得把他抓起来让他好好吃吃做牢饭的苦头,不过,现在局里办案的警察们